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

夢醒時分

.


我想我應該是一個很愛作夢、很會做夢的人,
印象中,「一覺到天亮、夢也不做一個」這種事,
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我應該是每個夜晚都有作夢才對,
甚至是天天作鮮明的夢,雖然常常都忘了內容…

最常發生的狀況是,睡到一半醒來,
清清楚楚地記得夢裡所發生的事,
但倒頭再睡,醒來之後多半忘得一乾二淨,
最多就是記得一個輪廓,或一小部分環節。


所以上周有一天清晨因夢而驚醒時,
就很想把夢的內容記下來,但倒頭繼續睡的念頭也很強烈,
於是拿起身邊的手機,在臉書上打下兩行字:

居然夢到長澤雅美,要搭捷運去找她,但乘客太多,
 擠不出來,被迫坐到終點站,然後就驚醒了
。」

補眠之後醒來,就有朋友留言說,
所以沒見到喔」、「沒見到她好難過」之類的…

奇怪的是,長澤雖然是我還算喜歡的日本女演員,
卻還不到特別偏好到會刻意去追作品的程度,
夢也是夢到中谷美紀、宮崎葵或蒼井優這幾個才對,
但夢境好像就是這樣,總無法如願以償。

現在想起來,這種事好像很平常,
而且夢到長澤算不錯了,
夢裡常常會出現一些想都想不到的人,
很多是沒啥交情、只是單純認識的人,
甚至還會出現討厭的人。

當然也會出現自己喜歡或在意的人,
或者是家人、交情不錯的朋友等等,
但這種情況多半又都不是什麼好的情節。



這樣看來,夢境還蠻反映人生的,
因為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嘛,
像現在,雖然自認過得還算順心,
但總覺得這是處在無可奈何之下,
的一種習慣性的無所謂吧。

尤其是與人的關係,
因為夢裡也是這樣。

例如說我一直不太懂得丈量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所以常常就不進不退的,反而讓人覺得不近人情,
或者是與某人的關係到了不知該前進或停滯的時候,
就會做出另一種選擇,下意識地倒退,結果產生誤會。

還有偶而還會偷偷怨嘆總是沒辦法跟喜歡或互相欣賞的人有所交集,
這裡說的並不完全是感情的部分,應該說是一種更概括的心靈交流。
像是我還找得到可以聊東野圭吾、宮部美幸或勞倫斯.卜洛克的人,
但其實更想有人可一起說說更捉摸不定的保羅.奧斯特或吉田修一,
或者互相分享像是《絕美之城》、《依達的抉擇》這些電影的種種。

尤其是昨天讀了幾首中國農婦詩人余秀華的詩,
一股氣悶在心裡翻滾不停很想一口氣渲洩出來,
可是到最後也只能自己慢慢去消化…

我的生命中不太有能夠分享這些的人,
或者說有這樣的人卻每每到最後都錯過,
只好認定是性格有所缺陷而自我解嘲一番,
然後把「我」放逐在個人專屬的夢中世界裡。





.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