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店裡,奧斯特跟卡夫卡一直是鄰居,這陣子在誠品,天下新版的《紐約三部曲》跟麥田重出的《變形記》總是擺在一塊。
一旦讀了奧斯特,一定會聯想到卡夫卡,閱讀《紐約三部曲》卻總是注意到「消失」,偵探消失了、委託人消失了、關係人消失了,到最後,城市消失了、紐約不見了,那麼作者呢?
消失的另一面,就是存在,在消失之前,所有元件都是存在的,也許是因為如此,奧斯特才會讓我們想到卡夫卡吧。
但是奧斯特卻讓所有的「存在」都不斷地在變形,有時候對話的兩個人彷彿會變成一個人、正在自言自語,有時候卻會讓讀者將作者與其筆下的角色搞混,閱讀時很難捉住自己的精神狀態,所以我也會懷疑奧斯特在寫這本書時的精神狀態其實也是不太穩定的。
在第二個故事「鬼靈」中提到梭羅的《湖濱散記》,這本書我從來都沒有勇氣去看,原因大概就是下意識地認為會看不下去,但是奧斯特卻要大家慢慢看、放慢步調去看這本書。但問題是,這本《紐約三部曲》他到底希望讀者用什麼樣的方式和步調去讀呢?
好吧!也許我們可以知道奧斯特想用所謂偵探小說的基礎,來架構一個所謂的自我探索的故事(是三段故事,但在我看來其實是一個故事),但是,他能夠達到目的嗎?在我看來,三段故事其實是不斷地在迴轉,沒有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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