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兩個月一直沈迷於 Billie Eilish(怪奇比莉)的⟨Getting Older⟩,對於她那種咬字有一點點不清楚,卻又不可思議地成熟到可以忘卻所有神經質的聲音,至今仍然唸唸不忘,雖然對她並不陌生,但這首歌還是帶給我前所未有的震撼,而這樣的震撼卻又已經轉化成日常。
可當我再次聽到她唱著 007電影 的主題曲⟨No Time to Die⟩,又是另一種衝擊了...
(一年前的版本太熟悉了,挑了9月底才出現的Life is Beautiful演唱會版本)
⟨No Time to Die⟩當然沒有⟨Getting Older⟩那麼偉大,也更通俗些,但是當我看完電影,稍微回味從《皇家夜總會》到《生死交戰》的種種,突然整個恍然大悟起來...
這才是真正的「電影主題曲」嘛!!!
Fool me once, fool me twice
Are you death or paradise?
Now you'll never see me cry
There's just no time to die
歌詞依然直白,更重要的是她那輕易地就讓人身歷其境的聲音,也許沒有Adele的⟨Skyfall⟩那麼「好聽」,但穿透力更神,一瞬間好像讓我馬上理解Daniel Craig飾演的James Bond所經歷過的各式各樣的情感與精神磨難。
這下子又發現,Eilish自己跟系列前、後兩大女主角Eva Green、Léa Seydoux,在某些氣質上,有著若有似無的雷同...
很難想像她僅僅只有19歲,卻有如此飽滿的滄桑感,即使是身為她創作伙伴的哥哥Finneas O'Connell也不過才24歲。
從⟨Getting Older⟩所在的專輯《Happier Than Ever》,到現在的⟨No Time to Die⟩,短短的兩個月,可以發現她跟兩年前紅遍全球,有著「怪奇比莉」中文別稱的感覺又有點不同了。
或許是個人的特殊「體質」,身上背著妥瑞氏症,也有異於常人的感知共感,甚至也經歷過抑鬱症的煎熬,Eilish剛出道時習慣了在虛構中添加現實要素,構築獨特的世界觀,她的音樂很明顯地與訴諸藥物的迷幻色彩不同,雖然有一定程度的病態印象,但感覺意外地明亮。
只是兩年過去了,Eilish與哥哥不再刻意地特立獨行,而是回歸日常中的感受與自省,這次不再是虛虛實實,一切以真實為依歸,兄妹倆這回更展現了天賦異稟的音樂性,爵士、民謠,甚至是Bossa Nova都「參戰」了,爆發出比2年前更加飽滿、卻又柔和多的力量,成長過程中,無論是抗爭、內心掙扎,還是冷暴力等等,她總是不疾不徐地娓娓道來。
007情報員是個通俗又深入人心的故事,《生死交戰》更是個典型的愛情故事,⟨No Time to Die⟩是Billie Eilish極少數跳脫自身而創作的作品,欸...這麼說也不能保證是對的,說不定她也參考了自身經驗,或是生命前進的過程中所得來的感觸。
(Getting Older的TIME ABC演唱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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