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mien Rice的歌常常會讓人陷入某種無以名狀的自閉狀態,這大概跟他沒事就會跑出來的喃喃自語有關,即使是最廣為人知、旋律優美的〈The Blower's Daughter〉,總還是會被他不斷重覆地唱著的「I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搞得心裡七上八下的…
這種獨特的唱腔不知好還是不好,常常發現他在句子的尾音會習慣性地用上拖曳的方式,偶而還變成不是用唱的,而是成了用講的、或者是嘆氣,彷彿不太想讓人知道心事般,音量愈小、或更低調…
這樣的聲音,會讓人想哭,但心情竟似又不是那麼激動,尤其是在聽他第一張專輯《0》的時候,很容易掉進一種會沈溺在其中的失落感~
Damien Rice〈Eskimo〉
~St. Luke's church, London for the BBC 4 Sessions
《0》最後一首的〈Eskimo〉就給人一種像這樣子的強烈情緒。Damien在每一段落都會重覆唱著「I look to my eskimo friend」,然後補上「When I'm down, down, down」,這是他的自我追尋的獨白,卻又在後段讓女聲以芬蘭語來回應自己的期待,最後又把原來的murmur改成「I miss my eskimo friend」,然後自己卻又用芬蘭語唱出來…
於是,我們就不得不變得跟他一樣down, down, dow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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